“啊!”裤子一脱掉,谢春雪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原因是对方的本钱比她想象的还要巍峨几分,她这辈子只见过两个男人,以为男人就那样,可看了肖靖堂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之前是自己见识太浅鄙了。
“怎么了?”肖靖堂略带尴尬的问了一句,身无片缕的被一个女人看着,也让他浑身有些不自在。
“没,没事……肖书记,您那里真的有点红了,我给您揉揉。”谢春雪颤抖着手,慢慢摸上去,缓缓的揉了起来。
就在这时——
铃铃铃……
肖靖堂的手机催魂似的响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还有电话打过来?”肖靖堂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刚才正舒服着呢,这个电话真是太他娘的让人扫兴了。
不过这么晚的电话,应该有什么急事,哪怕肖靖堂心里很不爽,还是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老肖,我,翔子!”莫天翔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翔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出大事了,你赶紧到黄水沟镇来,对了,这个黄水沟镇在张岭县。”莫天翔急迫的说道。
“出什么大事了?”肖靖堂神情一凛,不是刚抓了阴无邪吗,怎么又出大事了?
“肖市长,出什么事了?”谢春雪在一旁问道。
肖靖堂坐起身子,一边快速穿着裤子,一边道:“局里出了点事,我要出去一趟,你今晚就睡在这吧,明儿一早再离开。”
“肖市长,我刚才好像听到是黄水沟出事了,是吗?”
“嗯。”肖靖堂随口应了句。
“那正好,我一个亲戚就是黄水沟的,那儿我经常去,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哦?你有亲戚在黄水沟?”肖靖堂犹豫了一下,上任的这段时间,他虽然也考察了几个地方,不过那黄水沟在哪,他还真不知道,如果有谢春雪带路那就好多了,点头道:“那行,你就给我指指路。”
出了宿舍楼,肖靖堂开着自己的帕萨特便往张岭县疾驶而去。
这辆帕萨特,还是他上任之后的几天买的,整套算下来才二十多万,相比起他车库里的豪车来说不值一提,不过本着低调的原则,他还是选择了这款中庸之车。
在谢春雪的指点下,大约两个小时左右,车子来到了张岭县的黄水沟。
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将近两点了。
“老肖,你终于来了。”车子方一停下,早就等候多时的莫天翔满头大汗的迎了过来,“你再不来,我就要撂挑子走人了。”
“靠!你小子什么觉悟,一点小挫折,就要撂挑子走人?”肖靖堂瞪了下眼睛,把车停稳后,拉开车门跳了下来,“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边走边说吧,咦,她怎么来了?”莫天翔诧异的看着从副驾驶下来的谢春雪,“你小子该不会跟她搞到一块了吧?”
“瞎说什么。路上刚好碰到,她说有亲戚在黄水沟,我也不知道这边的路,所以就叫上她过来指路。”
似乎因为事情太急了,莫天翔也没有深究,说道:“事情是这么回事。张岭县历来是湘永市的问题大县,这边居住了汉、土家、侗、瑶四个民族,因为各自习俗不同,经常闹矛盾。这次是因为一件小事,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大矛盾。”
莫天翔边走边说,根据他的介绍,原来矛盾的来源是土家族的一名老农夜里放了别人田里的水,刚好被人看到了,由此爆发了一场大矛盾。
等肖靖堂在莫天翔的带领下,来到事发的田地间时,这里黑灯瞎火的居然聚集了上百号人,一个个在那大吵大闹,骂娘的骂娘,问候亲戚的问候亲戚,好不热闹。
肖靖堂甚至还看到,一部分人手里拿着锄头、镰刀、棍棒之类的凶器,地上已经倒了好些人,正在呻吟挣扎,看来之前这里已经火拼过一场了。
见到这一幕,肖靖堂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冲进人群,大吼道:“大家静一静,我是市里的政法委书记肖靖堂,有什么矛盾,我会替大家解决的。”
四周的叫骂声瞬间止住了,沉默了几秒,有人大声喊道:“正主儿来了,市里不管事,这么抓了这个政法委书记去跟市里谈判。”
随着他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喧闹,一群人朝肖靖堂涌了过来。
“胡闹!”肖靖堂大喝一声,这一声使用了轻微的音波攻击,使得在场的众人都是在原地愣了几秒,“你们以为抓住了我,就能跟市里谈判了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在做梦!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停下干戈,派几个代表来跟我谈判,一切我会给大家做主,是非曲直,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要是再这样聚众闹事,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坐牢一条路!”
“别听他的,以前的政法委书记来了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市里给咱们大家解决问题了吗,没有!这个狗官就是在忽悠我们大家,打死他,打死这个狗官!”
“打死他,打死他!”
人群在这道声音之下,再度激愤起来。
“打死我?你们打死我有什么用?我肖靖堂刚刚上任不到一个月,我跟你们大伙有冤有仇了?你们要打死我?再说了,你们又怎么肯定我跟其他政法委书记一样,只知道说空话骗你们?”肖靖堂冷声道:“那些造谣,煽动人群的,我劝你们闭上嘴巴,一旦被我抓住,那就是唆使他人杀人的罪名,我会让你牢底坐穿,不信你给我试试看!”
这句威胁的话一放出,人群安静了一下,的确有一部门别有用心的害怕了。
肖靖堂满意的点点头,“这次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是因为放水的问题。咱们张岭县的水利工程一直是个硬伤,大家田里都缺水,这个我了解,市里和你们铁岭县的相关领导也在研究这个事情,不过大伙也清楚,你们张岭县,乃至湘永市都不富裕,用钱的地方很多,你们总得给市里和县里一点时间吧。”
“时间?这都多少年了?我们还没给时间?”有人怒声道:“解放以来,到现在,我们生活水平都没多大的改变,现在还有很多人吃不饱肚子,年年缺水,庄稼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县里一年拖一年,你饱汉不知饿汉饥,说的倒是好听,要你换了我们,你也冷静不下来。”
“这个狗官就是在忽悠我们,大家别听他的,打死他啊!”
肖靖堂眼睛一眯,伸手一抓,刚才那说话之人一把被他擒拿了出来,死狗一般摔在地上,“刚才就是你在说话?你是哪一族的人?”
“哼,我是汉族的人,怎么着了?”那人扯着嗓子叫道:“狗官打人了,狗官打人了,狗官不把我们大伙当人看,大家杀了他啊。”
这句话一瞬间引起在场民众群情激奋,所有人操着东西冲过来要打死肖靖堂。
肖靖堂轻叹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连续几任政法委书记都被人打成了重伤,这帮乡民太蛮狠无理了,要不是自己一身武功不俗,今天在这里可能也要栽倒。
肖靖堂抬腿一扫,将几个冲过来的暴民扫飞了出去,同时大喝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这样做,只会将事态恶化,现在你们收手,我可以不计较这一切,并且尽力帮你们解决水源的问题。”
“你说的好听,困恼了县里这么多年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事情总能解决的,他们解决不了,不代表我解决不了。”肖靖堂大声道:“我星夜兼程赶过来,不是跟你们耍嘴皮子的,而是真正想要为大家做点事,你们要是信得过我,现在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儿一早,派几个代表跟我谈谈。”
“别听他的,他这是在拖延时间。我们就这样闹,事情闹大了,省里,中央才会知道,才会替我们解决问题。法不责众,我们一块闹,上面不会追究我们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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