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皱起了眉头。
陈锦年已经往病人的体内注射了两支肾上腺素,而且病人的心脏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就代表着病人很可能已经不行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也只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而已,很快便有人露出了失望之色。
此刻看到这一幕的张旭东也是面露失望,这已经可以算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陈锦年却并没有放弃,依旧在为病人进行心脏复苏。
他必须要让这颗心脏再次跳动起来。
“第3支肾上腺素一毫克立即输入。”
陈锦年快速下的命令又一次加注了一支肾上腺素,而手上的动作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来,一直在给心脏做着按摩复苏。
虽然说张旭东想劝诫陈锦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依旧在旁边看着。
心中确实已经盘算好,等会儿出去之后和陈锦年商量一下,可千万别穿帮了,到时候这件事就由他来顶包就好了,这种是经常在各大医院的科室里发生,一般都是有一些没有资历的家伙莫名其妙的顶包。
如果能用它来换来陈锦年前途的坦**,他还是愿意的,就算他的执业证被吊销了也只不过是两年的事情罢了,两年之后他依旧可以成为一名医生而且在康城这片地界,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关系的。
家里的人也能帮衬一点,但是陈锦年就不同了。
对于张旭东的想法,陈锦年一概不知,如果知道对方有这样的想法,他只会觉得张旭东实在是太傻了。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锦年手上的那颗心脏上。
只要这颗沉寂许久的心脏能够再次恢复自主跳动,那就说明这场手术就是成功的。
就在手术室内这焦急的时刻,卢副主任才堪堪地从外面回到了办公室内。
确实发现此刻的办公室空无一人,空****的,甚至连几个护士都不在了,这大中午的人都去打了卢副主任心中也是狐疑。
难道他回来的时候和陈锦年错过了,也许吧,随即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
就在他准备进办公室好好休息的时候,几个护士匆匆忙忙的从他身旁跑过。
“你们知道吗?陈锦年正在手术室里给病人进行心脏缝合呢,听说已经缝合住了,现在就差能够恢复跳动了。”
“是吗?陈锦年居然这么厉害,走,快去看看。”
卢副主任立刻停下的脚步,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再三确认之后,他也是有些无法置信。
陈锦年正在进行心脏缝合术。
这怎么可能这么高难度的手术,就连他也不一定有100%的把握,这小子也太大胆了一些。
此刻的卢副主任也顾不得休息了。
连忙赶到手术的监控室,看着此刻正在手术台上为病人的心脏进行复苏的前几年,他神色复杂。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缝合了已经。
此刻仅仅只差最后关键性的一步为心脏进行复苏,如果能够成功,那无疑陈锦年会成为这家医院最年轻的医生,完成心脏缝合术。
就连他都没能在陈锦年这个年纪做到这一步。
甚至放眼整个康城,也没有几个人敢说能够超越20多岁的陈锦年。
这小子简直就是变态呀,随即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倒想看看那冯少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与陈锦年一较高下。
这心脏外科主任的位置非陈锦年莫属,刚刚在饭桌上的郁闷心情,这一刻也一扫而空,眼神紧紧的盯着显示屏。
心底轻声说道:一定要成功啊,陈锦年。
虽然这场手术仅仅只是心脏外科的一场手术,但是无疑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
此刻就连杨院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正在办公室透过监控录像看着现场手术。
眼睛同样瞪得老大,这小子才过去几周的时间,竟然都能够做这样级别的手术,也太夸张了吧。
他有些无法相信。
这要是让胡老先生知道,还不得高兴死。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
随即将视频实时转发给了胡老先生,这么好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又怎么能够错过?
收到手术视频的胡老先生也是一路点开之后却是眼前一亮。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陈锦年缝合的全部过程,但是看着心脏上的缝合线却是赞叹不绝。
“好样的,这年轻人果然潜力非凡,不知道那冯少华能不能跟这个家伙斗一斗。”
看着正在为病人进行心脏复苏的陈锦年这一刻,胡老先生那颗有些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冯少华这个白眼狼,出去国外这几年好东西倒是没学到,坏点子倒是学了一肚子。
虽说他送冯少华外出学习,但是却一直都派人关注着,要不是他留了个心眼,恐怕现在冯少华回来都能把它卖了。
不过好在他找到了一个最佳人选,陈锦年。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赶走冯少华了,他可不想让那些丑闻大白于天下,不然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
马上都要入土的人了,还是要要点脸的。
不知道陈锦年这一次能否成功?
随着第3只肾上腺素注入到病人的体内,陈锦年的手快速的挤压,按摩的心脏。
整个手术室内气氛紧张无比,除了机器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任何杂音。
每一个人都会这颗心脏担忧至极,我好像此刻陈锦年手中握着的是他们的心脏一般。
陈锦年同样是眉头皱起,他做手术的时间还是太晚了,在解剖电子眼的观察下,大部分心肌细胞都已经失去了活性,恐怕再过一分钟,如果还没有任何反应,那么这颗心脏将彻底归于死寂。
下一刻体内九转一心决运转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他的手涌入对方的心脏之中。
随着九转医心决进入对方的心脏,迅速激活心脏细胞,原本都要死去的心脏细胞,这一刻随着能量的注入立刻恢复了活性。
而就在众人以为病人不行了,再也没有希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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