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周军这样的准备,他做了很多,虽然不是必须的,但是以防万一,有总比没有好。
这样将来发动的时候也可以形成对他比较有利的局面,他知道他面对的必然是一尊庞然大物,需要做很多的准备,短时间内恐怕无法摆脱这样的局面。
很快,显示器里的画面就停止了,这让他略有些失望,本来他还有些异性男生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家伙身体倒是挺壮的原来这方面不行啊。
而那个值班护士却是一脸的娇羞,深深的埋在周军的胸膛之上。
周军此刻对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甚至都有些后悔,这完全就是一时冲动造成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竟然会发生到这一地步,这有些超出他的控制了。
在他的原计划中要知道,可是没有这一个步骤的,但是现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也不能够改变什么能够做一些弥补的措施。
希望这样不会对后面的事情发展造成一些变化。
他看向怀里娇羞的值班护士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刚这心病房才有人离去。
两人互相看一眼把衣服都整理好了。
“我去写病人的报告。”周军看了一眼慌乱的小护士,整理了一下衣服,快速的离开了这间房子,他不想在这里多留一分钟,因为实在是太糟糕了。
周军很快就离开了,留下小护士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小护士此刻双目秀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是做整理了一下衣服。
但是此刻的内心却是美滋滋的,他终于一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但是内心却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形容好。
而此刻的神秘黑衣人也瞬间失去了兴趣,看来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没有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这总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以回去跟老板汇报任务了。
不会出现太大的披露。
因为陈锦年的事给老板还是造成了一些麻烦的,搞不好也会因为老板心情不好他也会遭到挨骂,这也是时常有的事情,毕竟在这里混总要看老大的脸色。
但是病人是否真的死亡,他还是需要检查一下的,等两人都离开那间房子,他悄悄摸的进去进去之后,将病人的身体情况仔细的查了一个遍之后才确定病人是真的死亡了,而没有任何的救活的可能。
这才放心的离去,是在离去之前它侵入了医院的监控系统将他的画面全部给切掉。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非常难的事情,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所以她根本不担心暴露什么的,而躲在一个小房间里也仅仅是为了删除起来更加方便一些。
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就算是他想进去亲手行动也不会如此的麻烦,最主要的还是看好朱莹的潜力,他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苗子,可以将来说不定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每个人的潜力都是不同的虽然说前例一样但是开发的过程也同样重要。
他就比较擅长这方面,对于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他相信朱莹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从刚刚的一系列操作来看,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才只不过用在医院简直就是浪费。
他相信这一切都是有办法的只要把他决定到时候都不用他说这个家伙肯定会来求着他。
对于这一点他自己非常的清楚因为他看人一向很准从来没有失误过。
很快他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家医院。
来到了光头大汉的身旁此刻的光头大汉却是满脸的怒意。
“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处理一个人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这今天的办事效率着实有些低呀,难道是太久没有吃过我的拳头了吗?”头大汗面色不善,此刻看在站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怒声的呵斥道。
这个家伙简直是越来越跳脱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回来的这么晚浪费了这么长时间,要知道他可是已经等待了很久了,耐心都快被这个家伙给磨完了。
“老大请稍安勿燥,主要是那些家伙实在是太磨叽了,干些事情磨磨蹭蹭的,你不知道哪个病人兼职就是手忙搅乱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如果在我看来简直都不像是个医生,你放心好了,病人我已经检查过了,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他今天晚上死了。”神秘的黑人笑了笑,也不在乎光头大汉的怒气,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这家伙也仅仅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再说了光头大汉也不能拿他怎么办?如果失去了她,她可就失去了左膀右臂,也仅仅只是发发火气而已。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这种怒气他早已忍受了不知道多少年。
而且他并不把打算发现周军这一个人才的事情告诉光头大汉,因为这是他自己的秘密,如果告诉了他,很可能会怀疑她在搞什么小动作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这种事情他可是精打细算,绝对不会出现那种傻瓜式的操作。
光头大汉看了一眼神秘的黑衣人,他的话语中他自然听出了黑人的骄傲与自信也自然听出了任务已经完成。
黑人说任五十by了那么他很可能会上去直接给他一拳打到他直接晕过去这一点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实在是有些跳脱了,看来最近对她管的还是有些松懈了,对手下的人一定要严加看管,不然很可能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他也见得多了。
所以对于身边所有的人他都会有所提防,特别是对于这种能力特别强的人,他可是留了三分心眼,对于这种人绝对不可能翻盘脱出。
所有的这些他心里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绝对不会被人算计这也是他混迹这么多年的心得,所以他此刻非常反感黑人的态度完全就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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